却被这婆子横插一脚,气氛显得略微尴尬。
徐温云其实很想让这插曲赶紧过去,伸手接过药碗,就准备仰脖一饮而尽,奈何那苦稠酸涩的味道窜入鼻尖,她泛起一阵恶心,偏身掐着巾帕掩鼻干呕了几声……
嫁入郑家三年。
喝这养身药就喝了两年半。
都快要被这药汁浸入味,每次都需克服巨大心理障碍,才能捏着鼻子强灌下。
母族的亲眷坐了满厅,徐温云不想让他们瞧出窘态。
于是将药碗放下,轻声道了句,
“略再等等,待凉些我再喝。”
坐在身侧的男人,相貌英俊,气质清逸,正是她的夫君郑明存。
他原在饮茶,听得这句,杯盖轻拨茶面的指尖微顿,偏过头来,语调轻柔款款道,
“夫人若不想喝,搁着便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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