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放心,绍儿决计不敢懒怠半分,近来私塾模拟乡试做了几次校考,或我运好,每次都能名列前茅,先生也道十拿九稳,就是不知真正到了那日发挥如何……
倒也实在不缺什么,姐夫命人送来不少古籍卷书,还有那些堪比金价,堆山积海的露皇宣纸,已经够我消化好几年……姐夫当真是个君子,不仅对阿姐体贴,待我们也很是和气爱护。”
每每到这种时候,徐温云忽就觉得那药汁,好似也没有那么难以下咽了。
只要弟妹平安顺遂,莫说一日三次,哪怕一日十次她也照样喝得下。
在旁人看不见的阴暗隐秘处,她确是在委屈自己,成全郑明存的脸面。
可于明面上,郑明存不也看顾了她的家人,给足了她身为人妻应有的宠爱与体面么?
二人的这段婚姻,以种极其畸形的形态,紧紧缠绕,相互窒息,却又密不可分。
就这么瞎过下去吧。
忍一忍,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。
徐温云不欲在这种时候,还想着荣国公府的那一团糟心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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