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实则误会了。我们押镖走道的,最忌讳半路上死人,既不好发送,又不吉利,巴不得将那她康健送到襄阳,又岂会袖手旁观?说起来,若非镖队的人暗暗接济,那姑娘只怕早就连下车架的力气都没有了。”
“……可那到底是旁人的家务事,那郡守大人都不管,我们这些被雇佣的外人,倒也不好插手太过,偶尔给那姑娘送些吃食,还要被那老货扬了,说里头下了毒,意欲谋害郡守女儿的性命,这么来过几遭,我们倒也不太敢管了。
我知娘子心善,但还是要在此劝上一劝,莫要去淌那趟浑水的好。”
豪门大户中,腌臢阴私之事众多,就没有几家是清白的。
徐温云此等自身难保之人,以往也很难生出什么狭义之心,可现在不一样,那些戕害就发生在眼前,她若置之不理,实有种自己也是帮凶之感,且瞧那姑娘年岁,和她的妹妹徐温珍差不了多少……
她打定了主意要将此事管到底。
只是此事确不好插手得太过明显……她暗衬了番,终于想到到个辙。
“请问裘镖师,咱们镖队中一共有多少女眷?”
裘栋虽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发问,却也还是掰着手指头数了数,
“随镖的大多是男人,女眷不多,加上娘子二位,拢共只有十八人。”
徐温云点了点头,扭头吩咐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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