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若改天吧。”
说罢,就要伸臂将门继续关掩上,这寡妇果然急了,忙将左腿跨入门中,肩头抵住门口。
“嗳嗳嗳…别啊!
就算赏不了月,总可对弈几局,秉烛夜谈吧?长夜漫漫,孤寂得很,有我陪着煜郎莫非不好么?”
这胡搅蛮缠的娇憨模样,简直像极了只歪着头蹭着主人裤腿的猫。
陆煜嘴角微扬,委实被取悦到了,顺手就将她放了进来。
徐温云入院之后,好似生怕会被再赶出去,脚下步子如风,忙不迭就往厅中走。
南院的格局构造,与对面住的北院一摸一样,她将那小坛子酒先轻置在正中的圆桌上,而后就将倒扣着的茶碗翻转过来,将杯口朝上,往里头倒满了酒水。
转眼间,就望见书桌上码放整齐的奏书,她不由缓步朝桌前走近,对那几本关合着的奏章,投去好奇的眸光。
“我知煜郎识字,只是却不知文采如何……”
为未来孩儿,徐温云有心试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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