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在第二次时,恰逢体内毒性发作,她暂时已无性命之忧。
接下来,就只需想着如何怀胎成功。
听到房内的动静,正在院中赤着膀子运功练剑的陆煜收鞘踏入房中,他英姿勃发,好似头吃饱餍足了的猛兽。
声音是从未听过的温柔。
“……累着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
这青天白日的,他就赤着膛膀,让徐温云还不太适应,她只带着幽怨斜乜男人一眼,就垂眸别开了脸。
累不累的,他心里莫非没有数么?从昨儿夜里一直到现在,她甚至连个整觉都没有好好睡,何止是累,甚至还有酸胀疼痛,无所适从。
陆煜眼观鼻鼻观心,并未觉得非常抱歉,“我原也不想再折腾,可后来是你又攀了上来。”
徐温云哑着嗓子径直打断,“……别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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