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发话,立马做鸟兽散上车了。
“周娘子留步。”
这声叫唤,莫名就有种少年时在学堂,先生当众留堂的窘感。
徐温云不情不愿挪动步子,随他行至四下无人处,慵懒掀起眼眸望他,
“做甚?”
不是?
这女人在床榻上千娇百媚的,怎得回到人前了,就又是这幅不知死活的混不吝模样?
陆煜压下心中突生的迥异,蹙着两道剑眉,端着架子,居高临下冷声施令道。
“你这信口胡诌的性子,合该好好改改,没得今后口无遮拦,惹出什么祸事来。”
“还有,此去津门这一路,除我以外,你无须同镖队中的旁人过从甚密,免得沾染市井之徒身上肆意顽笑,反骨放*荡的气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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