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温云假装没有听出他语中的揶揄之意,只就事论事道。
“……且陆客卿是是不是记错了。
我分明记得,马镖头定下这条不准赌博的队规,针对的仅仅是镖师及随队的杂役,为的是让他们凝神定心,专心押镖,莫受干扰。
可却并无约束雇主之意啊,我看何公子他们那几个都打了一路叶子牌了,他们还打钱呢,输赢可大了,也不见有人说嘴……陆客卿这莫不是在刻意为难?”
车内的牌搭子显然等得急了。
只道了句,
“眼见就要进山,陆客卿块去前头开道压阵吧,咱镖队上下可得依赖陆客卿保驾护航呢,您实在无须过问此等小事……周娘子,快啊,该你出了呀…”
听得这句,徐温云便也不欲与他再掰扯,放落帘子,扭身就投入到了牌局中,只听得帷幔后传来她的闷恨声,
“……且看我奋起直追,如何粘你们一个大花脸!”
她当他的话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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