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怀孕了,不足一月。
我原先着胎相还未坐稳,所以并未声张,可若再经您这么折腾下去,只怕许是也不必说了。”
怀孕了?
詹氏听到这三个字的瞬间,面上瞬息闪过多种多样的复杂表情,仿若被雷劈中般,怔魇住了。
过了一会儿,才慌乱眨了眨眼睛,“……那孩子…是你的么?”
这些年来,儿子明里暗里看过的那些大夫,以及账上挂着各种由头支出去,购买壮*阳药材的钱物与丹丸……詹氏早在很多年前,就知道儿子身上的隐疾了。
可儿子讳疾忌医从不声张,她也就只能在旁帮着尽力遮掩,佯装不知。
所以现下听说儿媳坏了孕,才鬼使神差这么着多问了句。
郑明存执起杯盖,划了划滚烫的茶面,沉默几息,紧而语气淡然且笃定道了声。
“是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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