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遭的一切几乎都是陌生的。
陌生的人,陌生的房间,陌生的事物,陌生的规矩……一切都需要徐温云重新适应,这一天下来,她实在有些心力交瘁。
在榻上辗转发侧睡不着,不由又从枕下摸出两个物件。
那发簪,与玉玦。
昨日在荒山野岭,她回到车架上换衣裳之际,终究没能舍得,瞒下了这两样东西,并未让它们同她身上的其他物件,一起焚烧干净。
可那管家心细如发,指不定就有留意到她当天的穿戴。
这发簪倒还好,隐在发髻深处有些看不真切,可这枚玉玦当时是堂而皇之挂在身上的,未免今后那管家察觉出什么蹊跷,这两样东西今后都见不得光。
纤细如柳的白皙指尖,由它们身上轻抚而过……她脑中浮现出陆煜的面容来。
其实今日有想起过他几次。
甚至端坐在车架上时,于街道上远远望见个身着黑衣的高大男人背影,她都忍不住惴着心尖,抬起眼睫去看……
想来陆煜现在也在京城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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