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夜里没有我在身侧,你当真能睡习惯?”
自是睡不着。
凉水澡都冲了三次。
只是他还有些羞于承认,不想让这女人觉得自己对她这般看重,只淡声道,
“有何睡不习惯的?
美梦一场,甚是香甜。”
徐温云佯装不悦,垮着脸懊丧道,
“真真是好没心没肺。
原来只有我为了煜郎牵肠挂肚,而煜郎压根就未曾将我放在心上。”
此女是个不安分的,在怀中拧着身子撒娇撒痴,可不得不承认的是,她的声音委实很好听,清然透亮,好似林中枝间的婉转鸟鸣,尤其是在榻上……娇婉韵味,让人却之不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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