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温云才涌上了几分即将为人母的实感,她将指尖落在小腹上,内心感受十分复杂。
那大夫必定是瞧出了什么蹊跷,所以才会问她是否需要落胎。
毕竟她确实与寻常受孕女子不同。
旁的女子怀孕,大多都是同自家夫君鹣鲽情深,两厢情好得来的。
而她腹中的孩儿,却是被夫君以弟妹性命相威胁,推她出去借种求子怀上的。若真论起来,它来得真真是名不正言不顺理不立道不明。
可孩儿啊,既你能有缘托生到为娘的腹中,那今后前路不管如何凶险跌宕,也必要护得你一世周全。
“夫人,既已诊出喜脉,那咱们还等什么?现下就可立即脱离镖队,辙道去与郎主汇合!”
徐温云停直起身子,抬手抚了抚鬓边,指尖触到发髻上的那枚钗,她淡然笑笑,
“傻阿燕,哪怕是逢场作戏,那也要将这出戏做全套了,断没有草草收尾狼狈落幕的道理。”
这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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