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出入朝堂不过三四载,就能将党争的利害关系分析得头头是道,这番话说得也是鞭辟入里,郑广松听了,脸上不禁流露出些欣慰之色。
可当下却并未表态,只拍了拍他的肩头。
“你说的这些,为父又何尝不知?此事关系容国公府的荣辱兴衰,我自会好好权衡,你为官年头尚浅,咂摸不透其中的玄机,暂且无需费神了。”
若换做以往,父亲断然不会心生犹豫,可眼瞧他如此,想来已是动了更换门庭的心思。
所以那煜王究竟是关起门来同父亲说了些什么?是威逼,还是利诱?竟就让父亲生出了倒戈之意?
虽是匆匆一见,可郑明存也不知道为何,对此人有种与生俱来的反感与忌惮,一想到今后或许要仰他鼻息做事,就通身都有些不自在。
永安街。
涛竹院这头。
妇人们不知朝堂上的那些诡谲波折,只管在内宅中一片静好。
徐温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好好安胎,平日里除了吃睡,就是去容国公府偌大的后院遛弯消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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