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温云因着吼嗓摆脱桎梏,扯着衣领咳了几声,然后面色惨白着,似哀似怨望了陆煜一眼,紧而捂着胸口,由嗓中艰难挤出一句。
“……他让我做他通房,我不愿…”
语气惶然,嗓音还带着嘶哑干涩。
只这语焉不详的一句,便足以解释现在的这番情况,二人闻言,瞬间将眸光落在陆煜身上。
而陆煜。
他并不介意旁人如何看他,亦不觉得又何好解释的,甚至觉得前因后果也无甚重要。
对于眼前这个前前后后两幅面孔,一直在他面前装腔作势,虚与委蛇的女人。
他唯只剩下厌恶。
“幸而你无心做我通房。
否则若容你这般朝秦暮楚,反复无常踏入家府内宅,也是脏污了我家门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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