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温珍心里有些害怕。
她在京城最熟悉的地方就是容国公府,除此以外就是相国寺,压根就没来过皇宫此等地形复杂之处。
她饶了几个弯,好似又回到了原地,心中着急之下,脚底的步子也越来越快,绕过道垂花门,迎面就与来人撞了满怀。
眼见就要摔倒在地,腰间传来股力道,她脚下站稳,浅青色飘逸的裙摆,随着扭转的腰肢,在半空中画了个圆圈,手掌撑靠在了个男人的胸膛上。
徐温珍跌在男人怀中,下意识抬眼向上望去,却对上了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。
男人着了身天水碧色的衣装,通身清贵无比,却又透出些恣意不羁的痞气,眸光明亮清澈,腔调中又带了些散漫与调侃。
“姑娘,担心脚下啊。”
徐温珍睁圆了眼,登时又惊又羞,灿若桃花般的小脸,立时涨至通红,甚至蔓延到了小巧的耳珠,紧张得捏住了衣角。
徐温珍虽不认识此人,可心知能穿着常服在宫中行走着,必然非富即贵,心中慌乱一阵,屈膝就要给此人请安。
“方才是我冒犯,还请贵人见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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