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若换做是她,指不定就能捱住了呢?可现在真正置身在这张产床上时,才发现确是高看了自己。
这疼痛比起她想象中,来得更剧烈千倍,万倍。就像是雷电重劈下来落在腹部,而后将痛感疾驰传送到每个神经末梢,神魂都被折磨到失常。
她咬着毛巾,生生将这股疼痛忍了下来,并未叫喊出一声,起初甚至还能跟着稳婆“吸气,呼气”的声音,努力发力着。
可也不知过了多久,就觉得头脑有些发昏,眼前的画面甚至开始有些模糊。
旬太医进产房给她搭过好几次脉,神情一次比一次更凝重,后又往她舌下放了片百年山参的参片,复又走了出去,周围仆婢的神情好似也愈发凝重……徐温云只觉眼前一黑,陷入了昏睡中。
产房外,人头攒动。
因着今日不用赶赴什么雅集宴会,所以府中的长辈们倒也都在,詹氏闻讯立即就赶来了,郑容芳及二房三房几个得闲的叔婆也来了。
郑明存这会儿子,才向公署告了假,匆匆赶了回来,踏入涛竹院的瞬间,便立即关切问道。
“如何,生了么?
是男是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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