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为我着想,行事难免激进些。”
徐温云衣装齐整,垂眼拱手,木头桩子般杵在榻前,木然回应了句。
“温云都省得。
婆母年事已高,平日里不仅要管家理事,还要操心后宅夫妻间的安宁和乐,也是一心为着这个家着想,温云绝不敢有任何怨言。”
也是奇了怪。
分明以往郑明存最喜欢的,便是她这幅惯来柔顺的样子。
可现下见她受了委屈,还要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,如此温吞窝囊样,又觉得有些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都已经自觉代入到丈夫与父亲的角色了,怎得她就不知学着做个正常的妻子?
哪怕是学学隔壁寻蘅院的何宁?偶尔也告告状,哭诉哭诉么?
郑明存心中莫名升起阵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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