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其实有在心里时刻提醒,眼前之人是不得冒犯的皇帝,可终究架不住他偶尔流露出的窘态。
实在没能忍住,轻道了句。
“煜郎怕不怕一世英名毁于一旦?
我现在只需放开喉咙,大喊一声抓淫贼,保准半条永安街的人便都能听见。”
以前在镖队中时,倒是见她常说笑,可自从二人相逢在京城之后,还是头次见她如此松弛。
这至多是床*帷*情*趣,远算不上什么冒犯,李秉稹自然不会与她计较,只顺着她的话挑挑眉。
“听见又如何。就算想抓淫贼,也得有那本事。若是生人,半只脚掌都休想踏进来。”
听了这话,徐温云心中一凛。
所以他必是早已下令,将这院里院外都围得水桶一般,明为护卫,暗为监视,她实则已是插翅也难飞。
陆煜多年之后再尝鱼水之欢,正是有*瘾的时候,只要徐温云身上方便,他便想着要夜夜贪欢。
“……朕半分便宜都未沾,就被扣了顶淫贼的帽子,委实是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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