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十花甲,也是不易。
去让阁公放宽心,该吃席吃席,该听戏听戏,万事都延后再议。”
庄兴听出皇上话语中的宽饶之意,一直紧绷的面色,也终于略微松快了些,乖觉地朝前弯弯身子,轻道了句。
“奴才这就去传皇上御旨。
顺道去同章统领说一声,让他将那一百的巡访卫兵给撤了,让其继续回任上当差去。”
说罢,庄兴便后退着撤了出去。
眼见容国公府终于能够免受其害,徐温云心中一阵庆幸,长舒了口气,笔直单薄的身姿缓缓跌坐下来,还不忘嘴上奉承着。
“陛下英明神武,宽宏大量,虚怀若谷,德政如山……臣妇替荣国公上下数百口人,敬谢陛下大恩大德。”
李秉稹由鼻腔中轻呲出声,挑着眉峰,居高临下觑视着她。
轻挽云鬓,肌肤胜雪,乌羽般细密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,脖颈白皙欣长,单薄的身姿曲跪在地,透着满满堪折的破碎感。
男人眸光中透出些琢磨不透的暗光来,语气冷漠如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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