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倒好。
直接选择与那郑狗一起,带着他的儿子远走高飞。
帝王多疑。
他已给了徐温云从未有过的最大信任,可她却一再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,再深的情意,再大的耐心,也几乎要被消磨殆尽。
庄兴眼见皇上不说话,便只试探着道,“……皇子到底年幼,离不开生母。奴才记得宫中还空了好几座殿宇,那云玉宫也是照着皇上之前的意思打点好了,其实就是位份的问题……”
李秉稹不欲取她性命。
可她都如此谎话连篇,屡次犯上到这个份上了,他没有施以重刑就已是宽宥,莫非还要上赶子纳她入宫,让她做嫔妃,做皇后么?
所以听到此处,李秉稹将指尖的筷箸,“啪”地一声轻搭在碗沿上,眼底一哂。
“什么入宫,什么位分?以她现在的德行,连宫墙的半点边都沾不上。
孩子需要适应,母后也还未知真相,先去附近寻间宅子将他们母子安置下来,今夜就挪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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