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朕连孩子都生了,莫非还能同那许复洲双宿双栖不成?”
庄兴面上有些讪讪,只得立即轻抽了自己两下嘴巴,他心中知道皇上在意,可却被这话堵得,一时倒也不知该如何劝解了。
另头。
永安街,别苑。
许复洲抬眼,向对面自小结识的青梅望去。
她并未刻意打扮,只穿了件艾青色的家常衣装,青丝挽起,简单缀了根造型简单的玉簪,浅浅坐在圈椅上,仪态大方,清艳无双。
按照郑家对外的说法,旁人都不知辰哥儿是徐温云的亲生骨肉。
所以现在许复洲,以及全京城的人眼中,徐温云是个无依无靠,为夫家所不容的和离女人,是郑家的下堂妇,身边还跟了不是自己亲生骨肉的拖油瓶…
何其凄惨?
何其悲哀?
许复洲望见她眼底一片青黑,一看就是没有睡好的样子,又想起郑家近日来发生的那些事,实在是为她痛惜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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