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时日以来,徐温云已能号准些李秉稹的脉搏,她尝试在皇权的倾轧之下,挣扎出些许自我来。
她放下书中的筷箸,轻声道了句。
“……皇上此言,实属小题大做。
就算红杏出墙,那也得有墙可以出,可妾身现在刚刚和离,在外院见个有旧谊的男宾而已,哪就有皇上说得这么十恶不赦…”
李秉稹未曾想到,她不仅没有服软认错,却还有这么多的说头,于是略偏过头,眸光中带些诧异看着她。
“你竟是这么想的?
那纸和离书,仅是让你与郑家脱离关系,却不代表你与那些寻常和离的妇人是一样的。你已是朕的女人,行事岂能这般随意?”
徐温云袖下的手掌紧攥成拳,低垂着头,一直压在心底的那股子不忿,终于寻到丝缝隙沁了出来。
她眼底一哂。
低落言语中,突冒出尖锐的锋芒。
“…那就这么没名没份,与煜郎暗中苟且,难道就实属应该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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