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知后觉中,这种感觉充斥上了心头,使得他有些忐忑不安,又有些兴奋激动。
静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后,李秉稹终于站起身,撩起袍子踏下木阶,缓缓行至宽阔的庭院当中。
这件事儿处理得很快,连带提问证人,到将郑明存押送去昭狱,拢共也不过三四盏茶的功夫。
所以前厅还未到用膳的时候。
而那群孩子们,还在庭院中奔腾穿走踢着蹴鞠,辰哥儿还小,没能同那些孩子一同上场踢,却不妨碍他站在场周观赏,无论红蓝双方哪对踢进了,他都欢欣鼓舞着抚掌喝彩。
这捧场的程度,丝毫不亚于当年襄阳时,徐温云在集市上的那个劲儿。
要不说是亲生骨肉。
这孩子与李秉稹好似有种天然的亲近感,丝毫不畏惧他的龙威,一望见他的声音,就颤着脚步颠颠跑了过来。
李秉稹蹲下身子,一把就将他搂入怀中,正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温情。
此时辰哥儿却伸长脖子往他身后望了望,而后略歪了歪小脑袋,略带疑问,奶声软糯问了声。
“伯伯,我父亲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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