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既已查出些内情,这婢子倒显得尤为关键。
李秉稹眸光清厉,彷若鹰隼,冷傲孤洁又盛气逼人,他也不耐得与个婢子周旋,只悠悠转了圈指尖扳指……
“方才郑明存道她不安守妇道,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,辰哥儿是她在外头与朕偷腥,所以才怀上的……”
阿燕听到这番,直接一整个目瞪口呆,甚至连害怕都顾不上了,怒从心中起,涨红着脸直直打断道,
“皇上你信他鬼话连篇?奴婢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他就是个脏心烂肺坏透了的,死到临头了都要拉夫人下水。”
“辰哥儿分明就是他机关算尽,以夫人弟妹性命做要挟,强逼她去借种求子的图谋而来。就连当年那醉春碎魂丹,都是他强塞到夫人嘴中的。
阿燕死不足惜,可夫人却绝不能受他如此攀蔑。”
说罢这番话,阿燕也心知皇上约莫将事情真相调查得差不多,便也不敢隐瞒,将所知道的一切全盘托出。
李秉稹越听眉头就蹙得越深,无声攥紧指节,呼吸也逐渐加重,面色沉冷,如墨的眸光中似翻涌着狂风暴雨。
借,种,求,子?
哪怕是逐字分解四个字,也是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,令人匪夷所思,不可直视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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