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温云扭了扭蛇腰,白皙细嫩的纤长指尖,顺着那双鞋履缓缓向上,顺着着他的缎面袍角,划过他的小腿,再往上……
“如若皇上还要臣妇,臣妇就随皇上入宫;如若皇上想将臣妇杀之而后快,臣妇此生也无怨无悔,能与皇上相爱一场,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了一遭。”
触电般酥麻的感觉,随着她的指尖,由脚背缓上移至小腿,一直蔓延到全身。
素久了的人,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勾诱?李秉稹喘气声些微有些粗重,可他生生按捺下了这股涌动着的燥热。
他抬手钳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,迫使其扬起头来,眸光宛若冬日寒星,浸凉凉的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徐温云,容国公府是救过你的命么,让你连这种伎俩都拿出来,如此不遗余力?”
李秉稹显而易见还在生气。
撇开当年发生的所有事不说,真正令他寒心的,是就算四年后二人重逢,她在已经得知他的真实身份下,却依旧并未主动坦白实情,且甚至想要带着辰哥儿,随郑明存远离京城。
所以究其根本。
在她眼中,他并不值得信任。
她宁愿选择待在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身边,也要隐瞒借种求子的真相,阻止辰哥儿与他相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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