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在舌腔中攻城掠地,将她吻得神魂都有几分涣散后,才将薄唇移开,在她耳旁嘶哑着嗓子,低沉道了句。
“旁人都不配。
朕只要你。”
以往在榻上,男人都是直截了当,大开大合,有着冲锋陷阵般的激情。
今天却温情缱绻极了,一直耐着性子,并不愿意给她个痛快,直到徐温云难捱到挨求索取,他才蓄力奋勇冲刺。
事了之后,徐温云已没有任何力气,只能趴在男人光洁的胸膛上,陷入了昏昏欲睡的边缘。
此时混沌间,感受到他的猿臂将她搂紧在怀中,似是唏嘘嗟叹了声,“云儿,你为何就不能信朕一次,哪怕一次也好…”
过去了这些时日,隔壁容国公府的丧事,在哀声嚎天的送葬队伍,以及极尽哀荣的排场中,终于落下了帷幕。
住在别苑中的母子二人,终于不必再受丧乐声的搅扰,生活暂时恢复了平静。
辰哥儿虽也还是经常去找玩伴儿,可渐渐地好像也意识到了,自己已并非再是郑家人。
现大多时候,都只呆在别苑,跟各类名师读书学艺,待下午了,就与亲生父母一起,度过愉快的亲子时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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