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能留我一条性命,就已经格外开恩了,你还想要去讨什么公道?
路是我自己选的,你们无需觉得内疚,更不必有什么莫须有的偿报之心。若还知道心疼我,便莫要再生事端。”
听了这话,徐绍只觉颓丧至极。
他从前以为,只要寒窗苦读当上状元,就足够庇佑身旁亲近之人,可谁知到头来,却还要眼睁睁看着姐姐受此屈辱。
他实在有些咽不下这口气。
“…我就是想不明白,凭何姐姐九死一生诞下的孩子,就变成收养来的了。
姐姐既不是辰哥儿的亲生母亲,那我们哪里还算得上他的亲舅舅,亲姨母?”
徐温云极力忍下心头翻涌的酸涩。
“绍儿,现在不是钻牛角尖的时候,你绝不能意气用事。
辰哥儿身为皇子,有朝一日必会入宫,若我这个亲娘不能护在他身边,那你这个亲舅舅,今后务必要在朝堂站稳脚跟,做肱骨能臣,为他保驾护航。”
借种求子,本就是笔烂账。其中掺杂了太多爱恨纠葛,每个身涉其中的人都是输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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