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母后同不同意,儿臣都不敢忤逆……只是儿臣此生都已认定了她,断不可能再娶她人,如若母后不允,儿臣就另置间大宅邸,今后带上辰哥儿,出宫与她独过。”
“白日侍奉母后,夜里照料妻儿。
……往返折腾了些而已,合该是儿臣应当应分的。”
听了这话,太后再也绷不住,描绘着精致妆容的雍容面庞,瞬间冷僵了僵,落在膝上戴了护甲的指尖,将巾帕攥紧。
这多年来,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。一个在沙场搏命,一个于后宫筹谋,躲过了多少明枪暗箭……才能有今日坐稳帝位,四海升平的好局面?
可现在儿子居然为了个女人,竟就与她生分至此?一家三口独过是什么意思,他眼里可还有她这个母后?
心头的怒火被哗得点燃,直直冲向天灵盖。如若换做过其他妇人,此时或已大动肝火发作了,可太后到底行得稳坐得定,只唇角微微上挑,淡道了句。
“你想得倒是周全,可何苦来哉呢?
此事哀家心中有数,你暂且将这念头歇了。”
李秉稹方才那番话,不过也就是想表表决心而已,并不想母子之间因此产生产生龃龉,所以便也未再多言。
恰好此时,銮驾停稳在了肃国公府门前,紧而又是副恭迎圣驾的热闹场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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