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哀家莫非说错了么?
你弟弟是状元又如何,祁朝十年就出三个状元,入仕之后无甚建树的状元郎大有人在,需得奋斗几辈子,才能比肩肃国公府此等簪缨世家?更莫说你那个日夜以缝补过活,病怏怏的胞妹。”
听到弟妹被人评头论足,徐温云只觉甚至比自己遭人唾骂还要难受,可此话虽有些难听,却还是在讲道理摆事实。
徐温云确是辩无可辩,面上显露出些难堪的神情,可她还是尽力不卑不亢道。
“夫妻齐心,其力断金。
这两门婚事,我们徐家确是高攀,妾身也已叮嘱过弟妹,成家后要好好过日子……妾身相信他们会排除万难,共同携手一生的。”
太后闻言,眉间愈发紧蹙,眼底突涌起锐利的锋光,轻蔑道了句。
“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徐绍与徐温珍挖空心思往上爬,以姻亲做饵,攀龙附凤,如蚁附膻……不都是你教出来的么?又岂会有什么真心真意,好好过日子这一说呢?”
这些话犹如重锤落下。
徐温云顿然抬头,眼眶中瞬间涌出晶莹,心中实在是委屈至极,只梗着脖子,一字一句解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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