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煜郎,我怕。
我怕留在京中惹人非议;怕入宫后为太后所不容;怕因我一人之过,搅得家不像家,国不像国……”
“你说我自私也好,懦弱也罢。
……我实在担不起皇后之责,更不想被皇后之名束缚……比起做被人敬而远之,不苟言笑的一尊佛,我宁愿当乡野林间的一只雀儿。”
“煜郎,我确心里有你,也很挂念孩子。可如若为了你们,就要在京城提心吊胆一世,夜夜都不能安眠……那我便要不起了,我没得选,我只能逃。”
这是二人在一起这么久以来,她头次这般掏心掏肺般,道出自己真实的所思所想。
李秉稹在她秋水般潋滟的眸光中,看出了挣扎与痛苦,亦感受到了那些难以压抑的情意。
他胸口钝痛,心疼地将她重新拥入怀中,抬手抚顺着她的薄背,嘶哑着嗓音安慰道。
“都怪朕。是朕未能将事务调停妥当,才引得你如此忧心疑虑。”
徐温云在男人怀中猛烈摇头。
摸着良心讲,身为九五至尊,他待她已足够宽宥足够好了,反倒是她不够坚定,一退再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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