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。
她要让辰哥儿做皇子。
要让他被人顶礼膜拜,享荣华富贵,得名师教导,阅尽珍贵古籍……做今后对江山百姓有益之人。
所以徐温云此刻,大可以就着孩子的话,不依不饶与男人讨个名分上的说法,可她没有。
她不仅按捺住了,还款款向前,与男人一样蹲在了孩子身边,牵起孩子的小手,温声说服道。
“辰哥儿,你说的那些形式固然重要,却不是最最关键的。须知天下的夫妇有许多种,有许多穷苦百姓,就算没有炮竹婚宴,可也同样相守一生。”
“李伯伯待你无微不至,对母亲也温柔体贴……这些时日若没有他护着,我们哪里过得这么安生,他虽还没有父亲之名,却已在尽力担起父亲的职责。
……且母亲是个和离之人,就算再嫁,也该低调行事,或可能不会有你说的那些场面,所以辰哥儿无需在意那些细节。”
可就算母亲温声循循说了这么多,辰哥儿还是觉得哪里不对,他隐约觉得不该是这样的,可对母亲的话又无从反驳。
只懊丧低着头,终究还是没能唤出那声父亲。
李秉稹心中有些失望,但他知这事儿急不来,或许在孩子眼中,还没能从心底里接受和认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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