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拖一拖,缓一缓,皇上说不定就歇了念头了。”
太后轻摇了摇头,淡白的脸上尽是焦虑。
“知子莫若母。凭他那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脾性,今日既能同哀家说出那番话来,必是经过深思熟虑,铁了心的……只怕越拖,我们母子二人之间的嫌隙就越深。”
太后暗衬了衬,眉尖紧蹙,薄唇轻抿道了句,“……只能让她知难而退。”
辰哥儿原就是活泼爱闹,对外头世界充满新奇的年龄,再加上在皇宫上课时,除了陌生的环境以外,其余所有的人事物,都与他在别苑时一摸一样,所以孩子对入宫上学这件事儿,消化得很快。
高高兴兴地去。
欢欢喜喜地回。
还常给李秉稹传信,给徐温云捎回许多各式各样的礼物……
而李秉稹本尊,已有四五日都未回别苑了。
他自儿时入军,就未曾在太后身前尽过几天孝,如今太后病情未愈,他自是要在旁陪护,每每伺完疾,宫门也已经下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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