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操心完弟妹的婚事,又给父亲打理妥当了宅子,腰都累得直不起来,又要立马筹备这么盛大的喜事……那田里拉犁的水牛,都没我辛苦呢。”
这似娇似嗔的语气,倒勾得李秉稹嘴角愈发上扬,眼见她终于开始考虑实事,便知她消化得差不多了。
在他眼中,此事几乎已是板上钉钉了,所以便不疑有他,主动开腔道。
“倒也不急。
你且再好好休养几天,待养足了精神头,再筹办也不迟。”
徐温云要的就是这句话,回身圈住男人细窄得腰身,闷然“嗯”了一声。
当夜。
逶迤在地的厚重床幔内,二人交缠在一起,在粗重的喘气声中,已经难耐的嘤咛里,势均力敌,大汗淋漓了一场。
历经这么许多劫难,徐温云终于对男人毫无保留,彻底信任,或许也正是因此,使得她完全沉浸其中,得到了从未有过的体验。
无波无澜过了三日。
到了弟妹二人回门这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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