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温云听出话语中的委屈之意,不觉又有些好笑,仔细端详他几眼,发觉许是因连续夜间伺疾,他眼底隐隐透出些青黑,她心肠不禁软了软。
“那煜郎去花厅稍等片刻,妾身这就去后厨看看还有些什么食材……”
谁知这话还未说完,整个人就被男人打横拦腰抱起,他低头在她樱唇上啄了口,眸底闪烁着别样的光芒。
“朕方才已让下人去准备膳食了,只劳驾云儿幸苦辛苦,为朕操劳另桩要紧事……”
徐温云自然晓得他的用意,俏脸一红,“这光天化日的,你知不知羞。”
素了四五日,就算再知羞也顾不上了,李秉稹阔步将人抱至房中,欺身而上就来了一次。
二人以往办事都在夜里,徐温云望见外头日光,原还有些不自在,起初也是压抑着,由吼嗓中传出些低呜声。
可实在抵不住男人冲撞攻势太过猛烈,搂着男人脖颈的双臂滑落,在他肩膀的古铜色肌肤上,划出道道微红的指痕。
……好在或是因为时间紧,男人还收着劲儿,并未折腾太久,徐温云还能有气力,在事后与他温存温存。
李秉稹将她抱在怀中,牵过她的指尖,十指相扣在一起,嗓中还带着餍足后的沙哑。
“云儿,辰哥儿他乖巧得很,在前几日就改口唤朕父亲了……朕晓得其中必有你的助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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