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裴泽域多问了几句，发现顾稚也没觉醒很多，只是觉得他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。
顾稚看向裴泽域：“我知道你很厉害，你能帮我吗？”
裴泽域毫不犹豫的摇头：“不行，我帮不了你。”
裴泽域本来就是个炮灰，粘上主角肯定也没什么好事。
更何况他认识的基本上也都是炮灰和反派。
炮灰和反派能和主角和谐共处吗？
顾稚一愣，显然没想到裴泽域会拒绝。
“我可以给你钱！”顾稚焦急道。
他只有在裴泽域身边脑子才会清醒，不会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。
第一次发现是在林峰找过来嘲讽他的时候，顾稚忽然发现自己靠近裴泽域后脑子有一瞬间的清醒，但是很快又消失。
顾稚本以为那是错觉。
但是之后三番两次遇到裴泽域，他能感觉自己在裴泽域附近的话，脑子时不时的会清醒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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