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笑,他仿佛能看到自己卸下了肩上的重担的那一天。
可其实西域之战一打便是整整四年。
待到李祚归朝,已是正兴三十一年之后的事情了……
***
柜门被打开,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道袍正摆在柜子最下方。
须发皆白的老者见了它,微微一愣,俯身,用苍老的手抚摸着那陈旧的布料出神,直到有人在身后唤了他一声。
“右相。”
李泌回过头,见是闲云来了,当年的小道童如今也成了蓄了须的中年人。
他微微眯了眯眼,想到闲云已有二十多年没再叫自己“道长”了。
“老夫在找礼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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