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嘴角还是留下了一道血痕,看上去显得有几分狼狈。
说来,纪严霆怎么也没料到君颢苍会冲他发如此大的火。
照理说,他女人如此放浪形骸,不知羞耻,他作为她的夫君不是该冲她发火,不是该找她算账吗,为何明明看上去很生气,却没有责骂她半句,反而将矛头指向了他呢?
就在纪严霆心惊且费解的时候,君颢苍如寒冰般的声音浸入了他的耳朵,那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势,霎时让他起了一身的寒意。
“我的女人,还轮不到你来教训羞辱!我不愿管教她,就喜欢捧着她,宠着她,宠出她这无法无天的性子,我也乐意,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!”
“再说了,她说与你同吃同住,不过是权宜之计,你还当了真,真当自己是个让女人瞧得上眼的玩意儿了?”
他的女人,他都舍不得责骂半句,这个狗屁不是的东西,竟然还敢用荡妇羞辱她,若不是考虑到还要求巫长老办事儿,纪严霆刚才已经是必死无疑了。
“你——你竟然这样纵容这个荡妇!”纪严霆觉得玄幻了,他还没见过宠女人宠到这种程度的男人。
君颢苍再次听到荡妇二字,当下气得捏碎了茶杯,努力克制的警告,“我再说一次,不管她做了什么,说了什么,她都是我明媒正娶,捧在手心里的夫人,就算真做了不知羞耻的事儿,那也是我惯出来的,你不服,可以来打我!”
能忍到现在,全都是念在不想苏陌凉白费心血的份上,真当他不敢杀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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