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始掰扯话题缓解尴尬：“你哪儿人呀？”
“蜀州。”
“哦，怪不得皮肤那么好，白里透红的，你很爱吃辣椒吧。”
“...嗯，是很爱吃，无辣不欢。”
“你做助理多久啦？”
“一年了。”
“哦，刚从学校出来就来的？”
“朋友介绍的。”江远弄了一张化妆棉，沾上卸妆水：“你闭上眼睛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顾未把眼睛闭上了。
脸上很快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，还有一股好闻的花香。
江远轻轻帮顾未擦拭脸上的化妆品，然后给他眼睛盖了两张卸妆棉，最后给他擦嘴唇的时候，指腹会时不时碰到那柔软的嘴唇，他暗自咽了口唾沫，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快烧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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