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别吓着媳妇。
这满嘴脏话的绿毛,他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他。
沈宿大发慈悲地撒开手,绿毛腿已经软成了面条,脱了力哭唧唧地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沈宿看也没看他,他走到连凉旁边。可能是屋内热气开的有点足,连凉白净的耳朵染上了红色,在他的注视下,粉红色逐渐蔓延到耳尖。
尤其是软乎乎的耳垂,充了血之后更显得肉嘟嘟的,让人好想捏一捏,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软。
但是想到绝对不能崩掉的人设,沈宿努力地克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,努力维持着高冷渣攻的最后一丝体面。
他一言不发地在连凉身边落了座,座位很宽敞,尽管他已经不着痕迹地贴近连凉,但二人仍旧连衣角都没有挨到。
……这辈子可能无法跟媳妇亲密接触了。
沈宿脸色更黑,对面刚爬起来的绿毛不知所以,还以为自己要大难临头了:“沈、沈哥,我先撤了沈哥。”
在他面前骂了媳妇还想跑?那那么好的事儿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