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,池湛对岑迟的策略,只有一个:装傻装到底。
只要自己装得够真,就不用担心岑迟会对他做什么。
现在突然间将自己的目的毫无保留地坦诚告知,反倒让池湛觉得不妙。
“什……什么?”池湛现在只得继续沿用之前的策略,假装听不懂,又看了眼表,“已经很晚了,不打扰你休息了,我该走了。”
池湛匆忙起身,却在下一秒,岑迟倾身过来,按住了池湛,浅灰色的眼瞳浮现出深沉情绪,犹如一场小型风暴正在逐渐酝酿。
“阿湛,”岑迟勾起唇角,眼底却毫无笑意,“你又开始逃避了。”
“——为什么周宴行可以,褚行宵可以,我不可以呢?”
岑迟身上带着浅浅的消毒水味道,与若隐若无的植物香气混合,幽深犹如雨林般的气息将池湛整个人笼罩住了。
他的力气虽然不大,却是让池湛挣脱不得。池湛不得不注视着他,心头猛地一跳。
“我跟他们没有关系。”池湛冷静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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