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湛一时冲动,只想说这顿饭钱记他账上,参加什么活动。
周宴行:“当时你跟岑迟两个人,不是喝得挺开心的?”
说这话时,他虽然嘴角微微勾着,眼睛却深邃,声音里毫无笑意,一副要来事后算账的表情——
简直拿捏住了他的死穴。
池湛叹了口气,视死如归地举起酒杯。
不就是社死吗?
已经死过一次,也不计较再死第二次了。
周宴行比他高一点,此刻却微微低头,迁就了池湛,池湛正要喝,周宴行却忽然低声在他耳畔道:
“你知道么?”
“这家餐厅真正的老板,是岑迟。”
池湛微微一怔,他还没想明白周宴行这句话的意思,周宴行却已经喝了,他也仓促喝了两口,红酒的醇厚香气弥漫在鼻尖,微醺醉意使得神经都松弛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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