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标记的行为,则在某一程度上稍微缓解了些许欲|望。
但野兽的本能就是不断索取。
稳妥起见,现在不跟池湛产生太多联系,其实是最好的办法。
但他已经占据了极佳的有利地位。
他才是跟池湛朝夕相处的那个人,至于太子,是绝对不会舍弃现有地位,屈尊纡贵到军校来宣誓主权的。
倘若被民众知道,太子殿下居然迷恋一个小小的beta军校生,皇宫会被数以万计的投诉信件所淹没。
更何况,太子现在脚跟未稳,虽然打出了一场漂亮的战役,不过老皇帝似乎并不太喜欢他,如果在这种时候任性妄为,绝对是不明智的决定。
池湛在睡梦中微微拧起眉,似乎感受到了什么,不舒服地动了动,随后含糊地呢喃了些含糊的话,即便岑迟听力敏锐,也并未听清池湛说了什么。
思忖片刻,岑迟宛若一只优雅的黑猫,在黑夜中悄无声息地走到池湛的床边,手指扣住床沿,微一用力,单膝跪在床侧,俯下了身,试图听清池湛说的内容。
在池湛的个人区域,永远是整洁的,弥漫着清香干净的洗衣剂味道。
由于现在的动作,岑迟的视线不可避免地下移,池湛是半侧着身,大概是嫌热,睡衣领子的前几颗纽扣没有扣好,露出了大半细腻得犹如羊脂玉般的肌肤,他胸前还戴了条红绳,串着一枚嵌了红豆的玉坠,更衬得皮肤光滑白皙。
玉石在当今社会,已经算得上是具有绝佳珍藏意义的古董了,更别提岑迟眼光毒辣,一眼就能看出,这枚玉价值不菲。
并不属于池湛这个阶层的学生能买得起的东西。而池湛又是孤儿,在孤儿院里没有被领养,在孤儿院的资助下,读完高中,凭借着极高的分数考进帝国军校,在这期间,也并未有投资人给予帮助,更确切地来说,是池湛拒绝了那些投资人的好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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