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是怕疼体质。”岑迟道,“如果明天还是疼得厉害,来我这里再复查一下。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,只有池湛一个人郁闷至极。
你们两个说话之前,能不能先把衣服给我放下来?
“那现在呢?”周宴行说,“他现在还不能走路。”
“现在应该先按摩一遍,但他实在有点怕疼。等会再把衣服放下来,药油还没干。”岑迟摘掉手套,道,“先让他休息会吧,下班之前如果还不能行动,再给我打电话,今天有些忙。”
“嗯。”周宴行道,“谢了。”
听到那句“有点怕疼”,池湛又忍不住窘迫了起来,脸颊微微泛红。
果然还是没能掩饰过去……
两人字里行间透露出的熟稔,显然关系很好。岑迟在一旁收拾医药箱,听池湛问他:“谢谢,医药费是多少?我转给您。”
大概是因为疼得厉害,他的声音有些微弱,只有岑迟听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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