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被腕带挡住的部分,留有刺青图案。
是只缠绕着丝带的蝴蝶,在花束间飞舞。
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痕迹。
或者说,即便有,也已经毫不明显。
褚行宵:“我说了,我不清楚你们在说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长久的沉默后,周宴行冷冷道:“你确实,令我刮目相看。”
褚行宵没说话。
岑迟道:“既然是一场误会,大家还是先坐下来吧,你有些发烧,今日最好早点回去休息。”岑迟将腕带还给褚行宵,褚行宵摩挲了几下,又偏头咳了几声。
虽然他赢了,但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突然变得很慌。
他很快将这种不适感如羽毛般挥去,露出了胜利者般的笑容:“我知道了,多谢关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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