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行宵摇摇头,开口时声音很哑:“不用,我吃过药了,很快就会好起来了。”
“以前即使感冒发烧淋雨还是要工作,”褚行宵垂下眼,低声道,“我都已经习惯了。”
池湛一怔。
半晌,他揉了揉褚行宵的头,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,想了想,道:“对自己好一点,你还小呢,没必要什么事都自己扛着。”
池湛站着,褚行宵坐着。
褚行宵眼睛微微眯起来,微微仰起头,看着池湛,他沙哑着声音道:“哥哥,我可以抱一下你吗?”
不等池湛拒绝,他伸手,环住了池湛的腰,很轻很轻,以池湛几乎感觉不到的力度,头靠着池湛,微微闭起了眼睛。
像是大狗狗在寻求安慰。
池湛动弹不得,但他的围巾实在太厚了,在外面戴着还行,正想帮他解下来,刚碰到围巾,手便被褚行宵握住了。
褚行宵的掌心很烫,像罩着一团火,他反手扣住池湛的手,手指很长,只含糊不清地道:“哥哥,你摸摸我,好热啊……”
你不把围巾解下来,只会更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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