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颂的身上并没有一丝一毫信息素的味道,只有淡淡的栀子花的香气,那是现下已经很难买到的洗衣皂的味道,熟悉得令人怀念。
戚颂动作轻柔抚了抚池湛被汗浸透的发丝,随后熟练地撕开了隔离贴的包装。
岑迟注意到了这一细节,微微眯起了眼睛,再次打量戚颂时,便多出了一分探究。
o用隔离贴其实是一种很难操作的东西,因为包装非常精细复杂,倘若不是认真学习过omega生理常识,动作绝不会这么流畅。
而大多数beta,学omega常识都是浑水摸鱼,得过且过,毕竟和他们没有太大关系。
然而在贴隔离贴的时候,戚颂遇到了跟岑迟一模一样的难题——
池湛不让他靠近后颈,稍微碰到就要躲。
那一处本该已经退化的腺体此刻泛着红,虽然与omega不太相同,但不知道是被刺激过度还是太过敏感,根本碰不得。
无论是岑迟,还是戚颂,全都得到了相同的待遇。
但戚颂显然没有要强行给他贴上的意思,岑迟提醒道:“阻隔贴不多了,如果你不行,就换我来。”
戚颂却似乎并未听到岑迟的声音。
见戚颂没有了继续的意思,池湛警惕的情绪逐渐软化,然而情绪因为生理未得到满足,依旧在蠢蠢欲动。他揪着戚颂的衣服,扯不开他的作战服,便一个劲地吸他,似乎能吸出什么信息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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