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迟对褚行宵的威胁熟视无睹,道:“打抑制剂不是为了你,而是为了池湛。除非你想让他更难受,现在就打。”
褚行宵打量那支抑制剂,随后看向池湛,顿了几秒,注射了抑制剂。
&打抑制剂同样是很痛苦的过程,这是与自身本能做抗衡,熬过了长达五分钟的痛苦期,褚行宵睁开眼,他的信息素已经完全消失了。
再靠近池湛,也没有再抗拒他的意思。
褚行宵一腿跪在床上,心疼地轻轻握住池湛的手指,只觉得分外冰凉。
哥哥怎么会是……omega呢?
虽然心里希望哥哥是omega,但理智上清楚,哥哥是beta其实是最好的结果。
是beta,就不会担心被alpha标记,不会担心突然遭遇发热期,也不会有致命的弱点。
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,比什么都好。
明明,哥哥应当是beta,究竟是哪里出了意外?
褚行宵一遍又一遍焦急地触碰池湛,希望让他暖起来,可体温无法渡过去,他竟是毫无办法,只能看着池湛的脸色愈发苍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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