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走出几步,池湛忽然闻到了比刚才强烈数倍的香味,薄荷气味已经被更为浓郁的植物香气所代替,而池湛大脑一片空白,好半晌后,才转头,望着岑迟。
“会帮你请假的。”岑迟扬起体温计,微笑道,“现在能测了吗?”
池湛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。
他的大脑里充满了无数个问号,每个问题都显得那么重要,致使他的思绪犹如乱糟糟的毛线团,每个想法都在互相打架,反而排不出个先后关系了。
陶然不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,正要询问,池湛开口道:“你先去上课吧,不用管我。”
陶然:“真的……可以吗?”
“我会照顾他的。”岑迟道。
陶然总觉得自己再说些什么就很像电灯泡,俗话说得好,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,便很有眼色地先离开了。
陶然离开后,岑迟将体温计递给他,道:“消过毒了。”
池湛没接,他定定地看着岑迟:“你刚才,在做什么?”
“什么意思?我听不懂。”岑迟道。
池湛沉默了片刻,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,而是含住了体温计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