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想要…想要信息素。
岑迟他、肯定是故意的。
池湛紧紧咬着牙,将手帕丢进了一旁的洗涤池,接水,拧开一瓶的清洗剂,手腕发着抖,身体在抗拒着,不愿倒下去。
水开得有些大,噼里啪啦溅了池湛一身,冰凉感唤回了部分理智,他闭了闭眼,将清洗剂倒进去。
一方洁白的丝帕蘸了水,连同着“岑”字氤氲湿润,静静沉了下去。黏稠的清洗剂遇水便消融了,清水变得浑浊起来。
逐渐将那勾人心魂的味道压了下去。
池湛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,深深地、疲惫地呼出一口气。
次日,池湛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条洗得簇新的手帕给岑迟寄回去,摆明了态度:
别再来烦我。
随后又开始忙碌毕业的事情,大多数考试都已经过了,剩下的就只有毕业审核材料跟毕业去向意愿申请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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