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她的旁边,双手环住她,怕她再哭,也怕她不见了。
一时间谁都没有再说话。
爸爸来了,年糕躺在太空舱里睡得安稳,耳边只能听见猫的轻微鼾声。
服务员叩响房门,送来晚餐。
“陆医生,你随意,我困了。”
顾念一无力再和他掰扯,掰开他的手臂,去浴室洗漱。
更是为了整理情绪。
顾念一用最快的速度洗漱,穿戴整齐坐在床边。
他还在,她不想只穿睡衣。
她定的是一间普通的大床房,不是套间没有客厅,床的对面便是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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