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一将头埋在被子里,现在的她是一只鸵鸟。
陆今安散漫地笑,“那就都买一份,看看哪个好用。”
对他以前有什么误解,以为他是冷淡的人。
现在使坏的人是他。
以后冬雨对她来说,多了一层含义。
她再也无法直视主卧的落地窗,上面有她留下的掌印。
地下的毯子还有潮湿的痕迹。
当时,窗外的雨淅淅沥沥,陆今安的汗水洇到她的蝴蝶骨。
室内室外温差极大,前方是冰冷的玻璃,后面是滚烫的人。
她遭受冰火两重天的考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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